叶川1229

主写明侦和名学,偏爱写糖果,极偶尔会有刀,大乱炖爱好者,solo追星,不混圈子不看是非

客人绝密档案02| 寻一碗沧桑深爱熬成的汤

“她问过我无数次,我们能走下去吗?”

“你都怎么回答的?”

“我说,我也走不动了,但我能陪你先坐坐,再走。”

                                                    ——题记


魏来x鸥小妹


我是魏来,我的名字其实和我的命运一样很玄乎。

我曾是一个自以为很有未来的人,在老家的小镇上也算是风云人物,每天电话不停地聊生意,做着三十岁前挣一个亿的美梦。

但我知道,生意有在做倒是真,但我藏了一些事也是真。

和小鸥同为老乡,却是相识于市里一次晚餐,我想见领导谈谈投资,看到了穿着一身亮丽的裙子的她,我就觉得这里的天空没有一颗星星比她更闪耀了。

她很美,是一种让你觉得她不该在这里的美。

所以即便没见到领导,我也还是以生意人的身份结识到了她。

鸥小妹,她笑起来真的很明媚。

后来就在一起了,当时想想也是在梦里的,她家境不俗,在我创业伊始也有一直给我投钱,为此她家里人其实是反对的,我曾听到过她和弟弟吵架。

我的亏欠却无力填补对她的补偿,所以为了不让她对我失望,假的钻石项链我买了,江景房和豪车我租了。

我以为,一时拖延,我能暂时配得上她。

直到当我再一次偷偷去甄烫麻辣烫吃东西发呆的时候,我似乎看见了她,可是她没有穿着裙子,而是一身服务员的衣服。

我觉得是我看错了。

以至于当二十多年前的那群人重聚,为了甄烫死去这件事,我本以为这一切能由我亲自去处理,面对撒龙和鬼发廊,面对勋。

可原来小鸥也在啊,她知道了这件事,还知道了我对她拙劣的骗术。

以及她对我的。

“魏来,你为什么要骗我?我给了你投了那么多钱,支持你的事业,所以最后啥都没有吗?”

“小鸥,你到底爱我还是爱我的钱?”

“当然是,爱你的钱!”

不知道为什么,当她愤怒地转身离开后,我反而很释然。

她不是富家女,我不是有钱人。

我心底里的卑微可以烟消云散了,我们是一样糟糕的人。

只是,原来当她真正说出只是爱我的钱的时候,我也会很难受,很难受啊。

怪不得勋说,人不能当骗子,你会连自己也骗进去。

小鸥走后,我再没听到过她的音讯,也似乎没有再在镇上看见她。

我突然失去了些支撑,不想再逃了,魏来这个杀人犯,应该要接受惩罚。

我去自首了。

认错态度良好,没想到的是撒龙和勋也有给我求情。

“我想,咱都得重新开始。”撒龙这个认回了女儿的父亲,似乎比之前多了几分温和。

于是判了八年,也减刑了两年,我很知足了,也试着把脑袋清空,踏踏实实想想出去后要干啥。

我至今都还记得走出监狱的那一天是个大晴天,拎着行李回到镇上,回到爸妈和老房子身边。

感慨于他俩的悲伤和衰老,不知怎的,我一时无力面对,只好暂时把卡里的余钱取出,拿出大部分给了他们。

“对不起,爸妈。”

我给二老磕了头后,出了门。

我拿剩下的一点,用来找个小酒店先住了几晚,顺便办了张电话卡,联系上了小鸥的弟弟。

因为我知道,小鸥一定不会让我联系上她,可是我自首前知道她为了我让弟弟借过高利贷,默默记下了她写在家里桌子上的号码。

分开了,也出来了,无论人家还需不需要,也得尽些力。

电话号码没变,还接通了,我小心翼翼地问了情况,留下等攒了些钱希望补偿一点的歉意。

“对不起。”

“没必要了,我姐和我用七年还上了高利贷,道歉没有用,止不了血。出来就好好做人吧,拜拜。”

我躺在硬得难受的床上,流干了之前没流过的眼泪。

是啊,你凭什么呢魏来,你从不会问鸥小妹钱哪里来,是否需要帮助,还随便答应,要给她未来。

如今想要补偿,却发现自己没有未来,没资格聊未来。

这样颓废地想着,邋遢了一周还因喝酒睡觉而拖欠了两天酒店钱的我,被一个熟悉的陌生人发现了。

这个人说,酒店经营的人是他小叔子,听说有人不交钱,就被叫过来找我算账。

“你这人咋回事啊!没钱住啥酒店?!”

我喝了点酒,有些不清醒,他却似乎认出了我,神色复杂。

“哟,这不是鸥大美女曾经的死相好魏来吗?出来了还不行好?你对得起人家吗?人在这里打工七年填上窟窿,最后拿积蓄飞上海离开伤心地,可比你这窝囊废潇洒!”

小镇本就小,他知道我也不出奇,我的眼神瞬间清明,默默坐正凝视他,语气掩饰不住地慌张,“是小鸥吗?我,我……给你钱,你知道鸥小妹?说说吧……”

说完,我把钱包里剩下的钱都给他,刚好是三天的房费。

“倒还算可以,老于拿走吧。”他递了钱刚想走,就被我拉住。

“你知道小鸥在上海哪里吗?我……我想去找她……”

越说越没有底气,我的声音很小,可他看向我的眼神,却很复杂。

“你这刚出狱没多久,哪来的去上海的钱?你一无所有,去到那又怎么见她呢?”

我听后苦笑,“现在想要醒,确实很难哈。”

眼前人似乎没想到我有这样的反应,“唉实话说吧,也不怕姐收拾我了。我大张,去上海务工的镇里人,算前几批了,所以姐去的时候是在我这里租的房子。我这是暑假回来看孩子来的,马上就要回去,做广告牌这块,缺人少钱还累……”

我听后还是很激动,抓住了大张的手,“额那个兄弟,我现在需要一份工作,去你那从打杂扫地开始吧,去上海的钱我自己挣,在你离开之前挣好,你就答应我跟你去吧,保证吃苦耐劳……”

大张上下打量着我,“真能挣到去上海的钱吗?何况镇上那么多工作,你去上海是为了姐吧?”

“先得工作,不然她也不会看我。”

大张哈哈大笑,“你倒是实诚,看来还是磨难让人长进,行,答应你。事先说明,我到时和姐说,她要不肯,我可不提供机会啊……”

“谢谢谢谢,也谢谢你关照她。”

大张摆手,我去洗手间洗脸时才发现,自己的脸很红。

我拼命洗了好几把冷水,眼神逐渐坚定。

几天后,我拿着去上海的机票,跟着大张去了上海,成为他队伍里的杂工,负责收拾打扫,清理库房,得一点薪资,两餐和睡在隔壁小员工宿舍的机会。

大张没有问我怎么搞到的钱买票,我也把这个事默默藏在心底。

我在告别老家前,还是回了趟家的。父母留我吃了晚饭,也明白现在的我要着正道。

“好好努力,干一杯吧臭小子。”

我喝下了爸的这杯白酒。

清理东西时,我找回了我只戴过一次的一条金链子。

真的那条,被我妈塞到床底角落了。

假的,都被鸥小妹当我面丢掉了垃圾桶,连同过往的酸甜。

是的,我把金链子当了,换了机票钱。

在大张这里,我感觉到大家都是一个镇子出来的,足够认真务实地工作,但镇里人最怕眼界不够,原地踏步。

我发现他们的广告牌质量足够好了,但似乎没找对卖家,设计理念也不太符合都市。

换句话说,太土了,没有竞争力。广告牌甚至可以不太持久,这样市场更灵活,但广告牌一定得足够吸引人。

有次准备关库房大门了,想想四下应该也没有人了,我把一些平时攒下来学习着画的图纸偷偷拿出来,继续研究。

“好你个魏来,被我抓住你了!”一个女声突然响起,吓得我差点从马扎上摔个屁股蹲。

她率先看到了图纸,若有所思,“你这画得实在不怎么的……”

哎呀当然,我不是学这个的,就是画个方向……

刚想拿回来,她却又说,“你还蛮有想法的,要不说说吧,咱们怎么才能有突破。”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女生阿丽是大张的表妹,以前在上海读过书,是这堆男人里难得的女孩子,有点知识,负责广告牌的宣传推广。

我恍然大悟,也难怪她说不出具体的建议,却意识到我可能有想法。

有,推广的想法。

阿丽和大张以及其他人讲起了我,其他人将信将疑地望着埋头收拾的我,试图从我身上看到些玄机。

我第一次被允许参加了会议,本能地反馈了会议记录和录音,反复琢磨,也传给了大家研究。

“有些问题我想说,希望大家别见怪,我属于跨界,有的可能只是做过小生意的经验而已,阿丽信我一回,我想和大家一起努力。”

敲下这段话发送后,我连夜联系上了当初的生意搭档,试图打通点门路,了解市场。

“魏来?!你还好意思找到我吗?!”

“诶王总先别挂,现在的魏来没有私机了,但有兄弟想帮衬,真心想脚踏实地,求您施以援手,真的……”

手机对面是一长串的沉默,我手心滋滋冒汗。

“只允许你提一个要求。”

我斟酌再三,问道。

“您能帮忙找到一家在上海推广广告牌落实的公司吗?”

“好,那之后如何,就靠你魏来了。”

“太感谢了,王总。”

找到公司地址后,我和几个负责推广交接的兄弟慕名拜访,了解到了上海基本的广告牌推广流程,发现小作坊式运营的竞争力实在有限。

“如果能保证创意和质量,再小的工作室也会有机会被推广,但广告牌本身不行,推广再多也不OK。”

我向大张传达了这个理念,说既然推广这块的基础了解了,主攻广告牌设计刻不容缓。

大张笑着拍了拍我的肩。

“谢谢你了老弟,我感觉到,你确实比我想象中靠谱。”

我一愣,“咋了这是?”

“你,是认识鸥小妹吧?她有两个月房租没交了,我……让你去找她吧,劝劝她。”

大张说完很不好意思地塞了我一个地址,试图溜走。

我一把抓住大张,拿出了三个月扫地的工资,帮她先还了钱。

我看着这个地址,内心里似乎有火苗又再次被点亮了。

三天后,我找到了她。

敲门,看见鸥小妹再出现在我面前时,我真的觉得她一如初见。

哪怕生活让她还是沧桑了些,但眉眼的明媚仿佛刻在了心里。

“小鸥。”

她这才意识到我,眼睛里满是恨意和不甘,连忙试图关门,我一把拦下,她正想高呼。

“小鸥!你过得还好吗?!”

她咬牙切齿,“关你什么事?你怎么还不放过我啊?一路追过来,不累吗?!”

她也翻了旧账,提起了我杀人,我的悲伤和心虚顿时淹没了我自己。

我不断地道歉,却也表明了心意。

“那七年,是我欠你的。之前相爱的岁月,全是彼此亏欠,可小鸥,我现在只想和你一起变好,可以吗?”

她看着一脸坚定的我,眼神有迟疑和伤痛。

我默默松开了她的手,失望地低头,“没事小鸥,这对你太突然了,我,我不打扰了。”

“魏来!”

我转身,看见她站在街道中间,有种很恍惚的感觉,却只觉眼眶一热。

我走上前,她只是秀脸一红。

“是你,帮我交了房租吗?”

我的脑子先问候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大张好几遍后,迅速一转。

“是,那请我进去喝杯茶吧。”

我进了她的出租屋,她一边拽我一边骂我,却还是被我看到了。

她柜子上那张,我俩在甄烫麻辣烫店的合照。

“你在上海,过得怎么样?”我坐下,问她。

也许是听得出我诚恳问了,她说:“也就那样吧。”

在聊天中,我慢慢明白了她所处的困局。

她打好几份工还上了我和她弟弟的窟窿,为此耽搁了七年的青春。

于是她用换来的一点积蓄孤身一人飞到了上海,试图忘掉在那发生的一切。

自然也包括我。

在上海,她做了一间西餐厅的侍应生,出身小镇,所以因为底子和性格的问题,老板多次不满她为店里带来了问题。

其他员工,要么比她年轻,要么也比她强大。

她还曾因为自己的贪小便宜,顺走餐厅的湿纸巾而被公开扣钱。

“要不是缺人,唉。”她的老板还这样说过她。

她吃尽了之前糟糕的鸥小妹没吃够的亏。

“你说魏来,我过得一如既往地失败,我怎么能被你看见,我也不想……”

我揉了揉她的脑袋。

“你要知道,你还是在努力的路上,不会有比之前更糟糕的过去,也不会有比明天更值得去奔赴的地方。”

“你这说的,我还能信你吗?”

见她明显心软了,我笑笑,“我想和你变得更好,这是真的。”

走出出租屋的那一刻,我觉得上海第一次拥抱了我。

因为,它把小鸥还给我了。

我抬头望向蓝天。

为了更适应上海市场,阿丽和设计组的几位参考了当下的风格,让之前的广告牌图纸连夜大改。

大张和我租了另一间小破出租屋,熬夜商量产品推广方案。

工作室里的灯光昏暗,但有赖于大家连夜奋战,广告牌卖出去了,赚得了团队来上海比较丰厚的一桶金。

小鸥和我一样高兴,我甚至想和她一起住了,不过她拒绝了。

“你睡那边,会更有斗志,我信你。”

从最后三个字里,我听出了她的“阴阳怪气”,却没忍住和她一起哈哈大笑。

我也因此成为了一名负责人,慢慢让这个草台班子有了办公室,后来直接带他们入驻了专业公司。

哪怕是从创业变为了上班族,但待遇确实有在变好,该有的保障,该扎的根,都慢慢地支愣起来。

后来,我被小鸥拉去和她同住了。

“怎么不让我住那了?”

“怕你睡不好。”

哈哈哈女孩子的心啊,我偷偷乐呵了一下。

“但你蛮不错的嘛,我小瞧你了魏来。”

“你也不会是我的拖累,小鸥。”

“是吗……”

“或许收一收性子?”

“打你哦……”

“说真的,耍性子通通耍我身上,工作咱就收一点。”

“好,听你的。”

小鸥在西餐厅的打工生涯是在一个情人节迎来转机的,她那天很晚才回到出租屋,一脸疲惫却也有些兴奋,我强忍着困意听她聊到凌晨两点。

聊到我都睡不着了,第二天才想起来没和她说“情人节快乐”。

情人节客流很大,她和同事都忙得不可开交,却听到餐厅前台有争执的声音。

小鸥瞄到了一个醉酒的客人拿着半杯红酒走到前台闹事,还往前台小姐姐那泼红酒,她及时拿毛巾挡在了前台跟前,确认前台没事后,又连忙通知同桌客人,把那位醉酒的客人安全带离。

本来和小鸥有过小矛盾的前台成为了她在店里的第一个好朋友,把她真正带入了餐厅店员的圈子里。

“哎呀真好,有个朋友在店里照顾你,让你融进去,真好,咱们得请人吃个饭啊。”

“人小姑娘说,这是互帮互助。”

“嗯,真好。”

这件事被店长看在了眼里,加上她肉眼可见的进步,于是决定将店里上半年的店员培训名额给了她,让她更好学习。

“感谢大家的包容和支持!”

“加油鸥姐!”

我和她就这样各自忙碌,彼此照应。

我俩在一起的第三年,终于搬离破烂的出租屋,租了一间好些的房子,把我爸妈和她弟弟接来上海,见证我俩领证结了婚,简单吃了饭。

大张那二傻子在下面哭得像个蛤蟆,喝醉了还说他是我俩的红娘。

“得了,还红娘,红薯还差不多。”

我把当初在家乡当了的金链子赎回来,送给了她。

“是真的,真的那条,我缺心眼没给你的那一条……”

“没关系,你缺心眼,我没品味,现在似乎才刚刚好。”

半年后,我认真地问了她一个问题。

“小鸥,你想要孩子吗?”

她握住我的手,“有点,但又怕生了还是要跟我们吃苦……”

“那就暂时不要,我也怕你辛苦……”

“但,”她盯着我,“不要我会遗憾吧……”

“好,我知道了。”

有了主意和决心,在主观意志上实现起来似乎会变得容易。

我们有了晓晓,组成了三口之家。

当她和女儿一起出现的时候,我真的擦了好几遍眼泪,那种震撼的感觉,让我整个人的生命充盈了。

生活免不了琐碎和争吵,哪怕我俩步上正轨,吵架也是每个家庭的标配。

小到为工作太晚留不留饭菜,大到晓晓上哪间幼儿园。

我们都吵过,吵完了又都默默想办法,甚至吵到自个儿脑补,在晓晓的童年里,是不是有过爸妈为啥能在一块的疑惑?

果然,晓晓这臭丫头后来真的问过。

“不归你管。”小鸥永远板着脸说她。

而我也只会说,“无鸡毛蒜皮,不柴米油盐。”

“听不懂。”

“那就看看书,认字学英文去。”

有次在公司熬到很晚才回到家,打开门发现晓晓猫在角落里,里面是个丸子图案的铃铛。

然后,我就老感觉我和晓晓一起入了个梦,醒来后不怎么记得,却两个人抱着睡了地板,被小鸥骂了一天,虽然要不是圣诞花环不见她去找,会骂两天。

由于晓晓的撒娇,小鸥放过了我俩,以打扫卫生三次小惩大诫。

转眼,这孩子就上小学了。

还记得小丫头1岁生日的时候,我们在做工粗糙还掉叶子的圣诞花环以及口感明显不好的芝士蛋糕前,捣腾了张一家三口的照片。

2岁多的时候,我开始物色附近的幼儿园,小鸥所在的西餐厅扩了店面,她的工作量也变大了。

那天晚上,她还跟我聊起了今天遇到的一位很年轻帅气的顾客。

“是姐的女儿吗?真可爱。”

鸥小妹听见了桌子前的男孩问自己。

她才发现,自己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来信息了,桌面就被男孩看到了。

“是啊,这是她3岁时拍的。”

“这样看,她蛮像姐的。”

男孩留下这句话后,就笑着起身离开了。

“我看到了他背包上的小浣熊玩偶,这让我想起了那个一身浣熊玩偶服,笑得很灿烂的大男孩,是他把纸狐狸给到了晓晓。”

“所以,真是同一个人吗?”

“我一下觉得很像,甚至都想问问在哪见过,又觉得可能认错了。”

我笑笑,摸了摸小鸥的头,也陷入了莫名的感慨。

曾经,魏来和鸥小妹都只会对对方笑,转眼就试图用欺骗换真心,但现在,魏来和鸥小妹会一起面对喜怒哀乐,因为我们学会了成熟地爱一个人。

有次去出差,看到我把特产装满了车的大张,在我旁边说起了他和老婆吵架很郁闷的事。

问起如何经营婚姻,我开着车苦笑摇头。

“不过是互相协调?我们也有好多问题的……”

“就没有特糟心的时候吗?觉得忍不了了那种。”

我笑得很坦荡。

“你嫂子也问过我无数次,我们能走下去吗?”

“你都怎么回答的?”

“我说,我也走不动了,但我能陪你先坐坐,再走。”

生活总一地鸡毛,这样还拆不散的人,会过好未来的日子吧。

我希望可以,和你们有好的未来。

因为我记得那碗你为我学会煲的汤,你也记得我把车钥匙放在你的手心。

我自然知道背后是你险些炸掉了厨房,和关于买车买房我们拉扯了三天的讨论。

“哇,原来这裙子妈妈还合身啊?”

“死丫头说啥呢?”

“就是,这可是让你爸沦陷的一条裙子,妥妥的石榴裙好吗?”

“啧啧啧……”

千帆过尽,但我还是牵起了你的手,决定要一起走。

一如飞鸟与鱼,也会一同拥有山海,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我和你会一起看。


终于咕咕咕咕到了现在,也等到了最新一期晨鸥的“海鸟与鱼”,《珊瑚海》一出,倒真的有些“爷青回”的感觉。

所以迟到的he安排上了,感恩“成全”夫妇带给所有明侦粉丝的感动。

(谁敢说老粉不想蹲一个晨鸥he呢hh)

评论(4)

热度(36)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